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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玄落座后掩唇咳了两声。
察觉自己情绪过激,他深吸口气整顿心绪,朝林江苦笑道:
“公子,贫道……失态了。”
“无妨。”林江叹息道:“我未经此情,难知此苦,既未身受,怎敢妄言。”
觥玄听到此处,只觉心神一动,眼尖甚至有点发酸。
世人多爱空谈大义或横加管束,这般通达体恤着实罕见。
“房间当中空说只觉口干舌燥。”林江起了身,“今夜须寻间上好酒肆,不醉不休。”
……
林江将小山参托付梁画山,独往镇中寻觅。
这镇子毕竟离着青泥洼近,镇子上总归会有一些好一点的酒肆。
他找了好几圈,最终找到一家。
小二说,他们家厨子是曾经在京城当中任过职,给皇帝做过菜的馆子。
虽说难辨虚实,但内设雅间确实幽僻,闭上门自不会有人打扰。
林江浏览菜单时特意多点数道荤腥硬菜,另要了两坛三十年窖藏。
正要自掏银钱,江浸月却将账单划归公账,毕竟大理寺办案期间,此举合情合理。
包间内的觥玄指尖无意识摩挲杯沿,往常从容风姿此刻化作万千拘谨,不时以袖掩唇闷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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