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个驴子。
这头套明显要比这人的脑袋更大一圈,现在正耷拉着垂到这人的脑袋上面,那张空洞的驴眼睛正紧紧盯着周参将,看上去像是垂死的兽。
周参将眼眸紧紧盯着那半耷拉下来的驴子脑袋,不由得从喉咙当中发出了一股深深的叹息声:
“见你十回仍难忍这头套。”
“我也一样,见你十回我都不适应你这花里胡哨的容装。”
“此乃风雅。”周参将皱着眉头,对眼前这个驴头的评价非常不满。
“那我这便亦是风雅。”
“少跟我废话,我看册子上说的,将军府让我去伏击上次那个姓林的?”
“正是。”
“只我一人去?他可是个点星武夫,还学了旁门左道。我的香虽然能影响他,却取不了性命。正面对决未必能胜。”
周参将目光刺向驴头面具下那双虚无眼窝:
“该与我同去,不,至少得再带一人。要杀点星,须得三个同境界。”
“只你一人。”
“那老娘不干。”周参将冷笑:“上回办事好处没捞着,倒被姓离的婆娘整治得够呛。虽然我愿为大将军效力奉命,可也不能派我无望的活!”
“无需取命,只要确认他身上是否有将军所求之物。”驴头文人从怀中掏出一件怪诞的锁套。
此物形似孩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