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这本事上贫道远不如二位。”
“可不敢这么说,我们两人只是学了些粗浅皮毛……”
在民间其实稍微有一点不受待见,毕竟死亡在民间乃是禁忌,妄自谈论总会引人厌恶,而仵作又天天需要和尸体打交道,有时候甚至还要动刀去看尸体内部的情况,自是会让那些学识不足者心生恐惧。
这便使得仵作地位普遍低下,在大理寺尚算好些,若放在其他衙门,处境只会更为不堪。
“两位可是瞧出了什么别的吗?”
两位仵作听得觥玄询问,皆是沉默半晌,最终年长那位男性才压低嗓音道:
“柳尚书虽脏器全失,尸身却无散魂之兆。要么有夺魂的高手直接将柳尚书的魂魄取走,要么柳尚书便是压根没死。”
林江瞧了一眼地面上这具尸体,觉得对方没死应当不太可能。
那便只剩有人施展夺魂邪术,连其脏腑一并摄走。
不多时白诚司携所需之物折返地牢。
觥玄先将活鱼置于地面,取来五铢钱串,点燃符纸自尸身取血抹于钱币,随即将铜钱掷入焰中。待火舌舔尽,钱文已浸作暗红,塞入鱼口。
他拎鱼行至活水处,将鱼投入水中,又将大梁全域图铺于水面。那吞了铜钱的活鱼在图中翻腾两转,忽地钻入图底。
然后就听砰的一声响。
鱼翻白涌上水,肚子已经破开,显然是死了。
而那枚铜钱却也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