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袖口微扬的刹那,那人掌心纹路似有异动。
初时只当是目眩所致,此刻细思方觉蹊跷。
哪是她看走了眼,分明是那人使了手段,隐去真实掌纹!
喉间忽涌腥甜,寒风侵体激得她咳得止不住,面上泛起潮红。
到底是什么手段?
再不济她也是个六重天,竟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当真奇哉。
“扶我去见尚书。”
仆役们忙搀着她穿廊过院,正厅里柳尚书正执卷沉吟,眉头皱得很紧。
柳尚书一侧头,一眼就瞧见了柳芳月,他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去见了林江。”
“是啊。反倒着了他的道。”
“挨打了?”
“没,受了反噬。”
“奇怪。”柳尚书眉头皱的更紧了:“方才差人探过大理寺底细,都说此子乃纯武修。纵使六重天修为,正面交锋或能胜你,怎会破得你术法?”
“有问出来道行多深吗?”
“大抵是六重天。”
“六重天的武夫难以应对咒法,身上大抵会有些宝贝,我应当是被这宝贝伤了。”柳芳月叹息一声:“这活我能不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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