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无魂,却能够生龙活虎的走上这么远的道路,还能在卖卤肉的摊子里面和白山派的掌门斗上一番。
光是这一看,便是能瞧出来风鳌山稀奇古怪的本领许多。
既然没有三魂七魄,老虎袍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径直缠上林江哭诉:
“少爷啊,虽说旁人家爱挑丰腴好生养的,可也不能硬往我嘴里塞肉啊!我吞咽不下去了,我是真吞不下了!”
怀中的灯笼探了出来,骂了一句:
“你这骚浪蹄子,吃不下便罢了,趁机往郎君身上缠算哪门子道理?呸!没羞没臊!我看你这张脸啊,简直要比铁锻的城墙还厚几分!”
老虎袍子却也不甘示弱:“怎得?我这披风天生就该覆在少爷背上。倒是你这灯笼,莫说贴身,郎君肯提着你便是福分!”
又是一抬脑袋,竟是有些嘲讽般的看向了灯笼:
“气不气?气不气?灯笼只得留掌心,贴不得少爷身嘞!”
“你!”
灯笼表面的幽蓝光芒肉眼可见地转为赤红,甚至隐隐蒸腾起雾气:
“你这贱人!和我决斗?老娘今天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老娘便不是这个灯笼!”
“嘿嘿,我现在牙中存了两号伥鬼,一号百貌山贼,一号咒方师傅,岂会怕你?”
两件法宝滚落地面缠作一团。
林江盯着她们俩的方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