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并非所有妖类皆为祸害,但大凡妖类须得受镇平司所束,就算是堂官也是如此。”
“你这和抢夺人财源有何区别?”
“这就是法律!”郭巡捕很执拗,“午夜宵禁是为法,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半夜干坏事;城门查兵器也是为法,为的就是保护一方安宁;镇平司记录妖物也是法!人妖有隔阂,若是有个妖物闹出了祸害,镇平司里有没有记录,抓妖又该多费力?”
林江盯着这人的眼睛。
毫无任何动摇,话都像是个钉,吐在地上能立起来。
“你进镇平司多少年了?”林江忽然问。
“去年刚过武考。”郭巡捕下意识道。
“镇平司里有驯妖人吗?”
“为何问我这个?”郭巡捕实在不理解,可他生性老实,却还是回答了:“我们司平就是驯妖人。他是前年上任的。”
“他没有养一只老虎?”
“我来去镇平司时间又短,上哪知道他养的什么?”郭巡捕理直气壮!
“你不撒谎?”
“你污蔑我!我长这么大了,就没撒过谎!”郭巡捕大怒:“我小时候尿裤子都不撒谎,我前年时候当街放屁不撒谎,我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撒过!”
“那好,我也不撒谎。”林江道:“你们司平养了只老虎,派去了三兴镇守山,三兴镇那边闹病,需要山上的药去治,老虎就在那守着上去,一个要收五十两。”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