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常春大手一摆,他看着姜为峰笑道:
“姜兄,前天我亲眼看见小陈大人砸左相府的门,那小子……真特么的有种!”
“他这一家伙是真将咱大周官场上的那些魑魅魍魉给镇住了!”
“爷爷很高兴,那晚叫我陪他喝了三杯酒!”
“你也知道陛下收回了兵权之后我爷爷就极少高兴过。”
常春深吸了一口气,长长一叹:
“我爷爷虽依旧挂着个上将军的名头,其实这些年他连那上将军府的大门都极少迈出去过。”
“这一转眼就……十五年了!”
“这十五年里,上将军府那牌匾都已斑驳,我本想换个新的,爷爷却阻止了。”
“他说上将军府已经成为了过去。”
“已经被几乎所有人忘记……最好都忘记。”
“就连我爹都改了行去经商去了……这上将军府嘛,等他老人家过世陛下就会收回去,也就不复存在了。”
常春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我自幼习武,曾立志成为如我爷爷那样的武将为国镇守边疆,后来被爷爷劝阻,遂又从文……”
“那时候咱们在集庆的文昌学宫同桌,长乐五年那场恩科,你考了个第一,我考了个二十一。”
“长乐皇帝钦点你为状元,我记得那年的榜眼是茅东川,探花是贾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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