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林一捋长须欣慰一笑:“嗯,你有暇可多去花溪别院走走。”
……
……
花溪别院。
东院。
庄老太太仔细的给陈宥宁的额头上敷了药,偏着头看了看这个孙子,关切的问了一句:
“还疼么?”
陈宥宁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
“疼……!”
“他、他、他用那茶盏是想要砸死我啊,还请奶奶给孙儿做主!”
庄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即安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是不讲道理的人!”
“起来吧,奶奶不会为你做主的,奶奶倒是要告诉你一声,他是你、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你怎么就不能学若雨呢?”
“你怎么就觉得他会与你争夺开阳神将府的家产和爵位呢?”
庄老太太抬起了头,看向了躬身站在一旁的儿媳妇蔡燕妮。
她眉间微蹙:
“从老身来花溪别院你就很清楚老身是来这里护着即安的!”
“老身上次去帝京又给你说过他叫陈小富,字即安……他小富即安一辈子就行,可你偏偏就听不进去也或者是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