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彩戴着兜帽,脸上挂着一丝嘲弄的冷笑。
她手中握着一罐荧光喷漆,对着屏幕上滚动的通缉令,精准地将其中一张嫌疑人的面部涂成了一个空白的面具。
每喷一下,她都像是在完成一个亵渎神圣的仪式。
“你们现在找的是谁?”她对着屏幕低语,声音混在城市的噪音里,“一个被抹掉名字的人,还是你们自己造出来的影子?”她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一条市政网络推送的紧急通报弹了出来:“全市公共信息系统检测到异常数据扰动,疑似有人为篡改身份信息。”阿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是她昨夜的杰作,她黑入了全市的交通摄像头数据库,将所有在关键节点抓拍到沈默身影的时间戳,全部替换成了无法追溯的“未知时段”。
她是在为幽灵铺路。
她抬头,目光越过广场,投向远处一栋旧楼的天台。
周工正蹲在那里,用一柄古旧的铜凿,在中央空调通风管道的外壁上,一下下地刻着什么。
他刻的是一个逆向的“无”字,每一道笔画都刻意留下了半分难以察觉的缝隙。
用他的话说,这叫“破法”,阵法要“错”,错得刚刚好,才能让那些无形的“邪祟”在试图循迹而来时,被这不完整的虚无卡住喉咙。
而城市的另一端,苏晚萤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市局的物证科。
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尘封旧案的混合气味。
她手中紧紧握着那枚从周工那里拿来的、染过血的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