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的命脉,根本就不打算给我们留活路啊!”
一时间,一众富商们的情绪全被调动起来,更有沉不住气者道:“吕老爷,您说我们该如何做?”
其他人也纷纷将目光落在吕本的身上,因为大家都清楚,今日所谓的酒宴,实则就是为了聚在这里商议对策。
吕本抬手压了压道:“以吕某之见,如今我等只有团结一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
众人纷纷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这是打算抗命?搞不好,那是要杀头的。
在场不乏胆小之人,急忙起身想要与众人撇开关系道:“吕老爷的意思是……要我们对抗朝廷?”
此言一出,又有几位富商起身,做好离开的准备。
吕本急忙否决道:“不不不,吕某怎会做找死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拉拢更多的权贵富商,不采纳朝廷的提议,不去登记造册,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中!”
“一旦我们主动向朝廷妥协,届时我们将彻底失去选择权,生死完全取决于朝廷的一念之间!”
道理虽是这样,但抗命之事,在场的富商们,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另一人道:“如今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为时过早,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李某在此谢过吕老爷款待,告辞!”
其他人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事情还没有落到自己头顶,现在就未雨绸缪,着实不是上策。
很快,包厢内只剩下吕本一人,脸色如同老太太裹脚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