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实则暗含不满:“十六弟,你再想想。
新洲的风险不是说着玩的,你若去了,万一出点事,南昌封地可就没了。
再说,祖训虽有特例,可海外拓疆从来没先例,你这一去,不是把我们这些兄长架在火上烤吗?
我们不去,倒显得我们贪图安逸了!”
秦王朱樉更是直接,一脚踹在旁边的木架上。
震得几案上的琉璃盒都晃了晃:“老十六!你是不是傻?
内地封地的好处还没享够?
非要去遭那份罪!你要去自己去,别拉上我们!”
作为朱元璋次子,他在诸藩中资历最深,说话向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朱权迎着兄长们的质疑,却只是微微拱手:“诸位兄长,我意已决。
新洲拓疆,不是为了抢功,也不是为了翻身,只是想为大明尽一份力。
若臣能在新洲站稳脚跟,将来诸位兄长若愿意去,臣还能为你们铺路。”
他这话更是引来了代王朱桂的嗤笑:“铺路?你先顾好自己吧!
别到时候在新洲饿死,还要朝廷派船去捞你的尸体!”
殿内的气氛越发紧张,诸王的不满像秋后的落叶,一层层堆积起来。
朱雄英看着眼前的景象,却突然开口,声音清亮,压过了所有争执:“诸位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