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国内了,
就是放眼全世界,那都是凤毛麟角,闻所未闻!”
阎富贵越说越激动,仿佛在说自己的光辉事迹。
“这种人,就是书里说的那种,贵人!”
“咱们这种普通人,一辈子能碰上一个,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所以,你的前途,不在你自己身上,也不在我身上,就在这位陈科长身上!”
阎富贵图穷匕见,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核心思想。
“你得想办法,依附他,靠近他!”
阎解成听明白了,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爸,您的意思,是让我去给他当……当那个……狗腿子?”
“胡说八道!”
阎富贵眼睛一瞪,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呸,说串了!”
“咱们这叫什么?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指着阎解成的鼻子,一字一句地纠正道。
“狗腿子那是没文化的人才说的粗鄙之语!”
“咱们要做的,是成为陈科长的左膀右臂,是他的心腹干将!懂了吗?”
“是辅佐,是追随!这词儿听着就文雅,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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