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倒是看的吕琪有些心疼,“你不是跟你爸出去吗?怎么还会饿肚子的?”
“还不是怪我爸练q,不是,就是我自己玩过头忘记提醒我爸吃饭了!”
险些说漏嘴的依然连忙改口,干笑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误。
对此,吕琪自然是看破不说破,她现在也是有些好奇林安到底准备的是什么礼物了。
很明显这次应该不是什么精心制作的烛光晚餐或者跟自己一样准备的对戒一类的礼品了。
会是什么呢?
正当吕琪有些好奇的时候,依然看着锅里的情况却猛地喊了起来,“妈,糊了。
锅底糊了!”
餐桌上,
林安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明显是糊了的菜,眼神里写满了无奈,“咱们家应该还不至于要吃烧糊的菜吧!”
“节约粮食?”
面对依然搞怪的回答,林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吕琪见状也是伸手就要将炒糊的地三鲜给撤掉,“火大了没注意,这盘菜我就撤掉。”
刚要用力,吕琪就感觉到碗碟传来了相反的力气。
只见林安一只手捏住了碟子的另一边,而另一只手已经夹了一筷子菜往自己碗里送,“我就是一说,再怎么也是你辛苦做的。
而且这炒糊的也不多,以前我也没有少吃妈做糊的菜!”
看着林安认真的样子,吕琪也是松手将装地三鲜的碟子给放了下来,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糊的厉害的部分就不要吃了,吃上面那部分。”
林安点了点头。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林安突然想起了下午接到的邹明树的电话,于是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吕琪。
只是吕琪听到后也是一脸的惊讶,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行人跟邹太太那边生的纠纷居然这么快就传到了外人的耳朵里。
“传的真快,不过有些细节我还是要说下的。”
于是吕琪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在听到邹太太居然被下药之后,林安也是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前些年邹太太还不是200斤这个体重呢!”
“我还以为你会在意她包养男大的事情。”
林安听到这话脸一黑,“我关注这些干嘛?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居然投毒,不会是瘦肉精一类的兽药吧!”
“谁知道?要是那个姓邹的再来找你,就让他直接找我。
我倒要看看他哪来的脸追究这个事情。”
显然吕琪对于邹明树找自己男人的事情也相当不满。
倒是林安一脸的无所谓,“这种事情当然是我出马,正好最近有时间跟他好好的斗一斗。”
吃过晚饭之后,林安也是找了个借口跟着依然一同在西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练习起了吉他。
只是为了不引起吕琪的注意,这次林安选择的是电吉他。
只要不通电,那点声音基本上过5米就跟蚊子叫没什么关系了。
两人一直练到晚上12点钟,依然被林安以小孩子不能熬夜为由给赶了回去。
而他则是坐在小区里硬生生的又练到凌晨2点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
第二天,
林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早已经大亮,而本应该在家里的吕琪此时却是完全见不到踪影。
等他进到餐厅的时候,只有一碗棕色的液体被放在了餐桌上,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年龄大了更需要补补,专门给你熬的!
】
上面的内容看的林安嘴角直抽抽,但是又看了眼桌上的汤,最终林安还是闭着眼睛将药给一口闷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