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枕边人,“以前你可没有这么怂啊!
难不成越老的胆子越小?”
“我还胆小!”
楚明朝对于妻子的评价颇感诧异,“我这都已经找人把那些人的小崽子给摁死了,我胆子还小?总不能真让我找人对准那几家挨个来个正义的制裁吧!
真要这样,咱家真就直接上天好了。
再说了,避风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40左右的人了还跟个小年轻一样。”
“那是,那是心态年轻!”
“这话你信?”
楚明朝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人才刚刚出国,董事会就一群跳出来搞事情的。
还要你这个当妈的出面。
我看他是被人糖衣炮弹给弄成傻子了。”
“那也是你没有管理好团队,还推给儿子!”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
楚明朝对此也无话可说只能是举手投降。
第二天清晨,北平的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楚阳就已经拉着行李箱走到了林安的病房。
看着还在被窝呼呼大睡的林安,他也是毫不客气的找了一段恐怖音乐就在林安的耳边放了起来。
不出三分钟,林安就顶着一头乱在病房里开始了对楚阳的追杀。
“大早上6点钟叫人起床,你疯啦!”
“不早点起床,你是对北平的早高峰一无所知!”
“那我也要杀了你!”
打打闹闹的,两个中年男人愣是拖到了上午8点多钟才办理完出院手续离开。
等林安走出医院的时候,楚阳已经开着又一辆越野车等在门口了。
开门的时候,林安居然一时间没有能够拉动车门。
最后还是林安用了3成力才将车门拉开坐了进去。
“你这车门这么重的啊!”
“当然,找到门路在特种工厂进行的改装。
就这么说吧,钨芯破甲弹都要两才能打穿护甲。
而且底盘还经过特殊处理,一般小当量的地雷都不能把车底炸穿。
必要的时候,就玻璃窗这边还可以降下3毫米厚的合金板。
。
。”
听着楚阳的介绍,林安感觉自己坐的不是一辆越野车,而是一辆满甲的坦克。
“至于吗?你要上战场?”
“你是瞧不起战场,还是高看了这辆越野车。”
楚阳打量着的车的仪表盘,眼里满是叹息,“就这如果碰上重卡顶着车撞还是很危险的。
可惜,越野车改装到这就到头了。
其实我挺想买辆虎式的。
可惜过不了海关。”
“你牛,不过我们这次是去哪家寺庙?”
“郊区的一座小寺庙,说起来叫晾净寺,也叫做晾经寺。
据说是有一年某个皇帝要举办水陆大会,结果高僧带来的经书全部被一场大雨淋湿,又适逢阴天根本没法晒干经书。
结果,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就现这里有着地热恰好能用来晾经。
后来真就在法会之前将经书晒干。
后来高僧有感此事,就化缘3000两盖了个小庙并将弟子留了下来。”
“皇帝是乾隆?”
“为啥这么说?”
“民间故事最忙的皇帝!”
林安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树木,也有些疑惑,“这么偏,你凭什么就确定对方会接待我们。
小庙那可是连挂单的和尚都拒绝的。”
“我们家捐过钱,300多万呢!
而且就暂住个半个月而已,都安排好了!”
楚阳此时成竹在胸。
为了这次的暂住,他可是专门联系了监寺又临时添了笔香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