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心念一动,便存入了那片静止的空间。
又到灶前,从盛饼子的瓷盆里拿出几张二合面的实心大饼。
这是老娘特意多留的,怕他进山吃不上热乎的。
抽出几根细长的松木枝,串上饼子伸进灶膛。
橘红色的炭火舔舐着饼皮,羊油浸润过的地方迅速烤出金黄的焦壳,嗞嗞作响,香气更烈。
烤热一个收一个进空间。
老娘早起做饭如果发现他没带这些特意准备的干粮,又该心疼唠叨了。
干脆全部带上,老娘也能更放心一些。
做完这些,灶膛火彻底没了光亮。
五点多,天还黑得像锅底。
陈冬河推门出来,一股寒气扑面。
他紧了紧腰间的皮带,里面别着猎刀,背上水连珠,悄然融入冷冽的黑暗。
村东头那条上山的小路,他闭着眼都能走。
没有普通人的深一脚浅一脚,他的步子又快又稳,疾行在崎岖的山道上,仿佛踏平地一般。
不到半个钟头,他就像一头林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李家村外一处视野极好的土梁子上。
找了棵歪脖子老榆树背阴面猫下,目光锐利地锁定着下方李家村李金财家那几间低矮的土房院墙。
东方天际才刚透出一丝微弱的鱼肚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