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他们家最难的时候伸出的援手。
那种在寒冬里即将冻毙时得到的温暖,永生难忘。
上辈子他后来也还了那些恩情。
但这一世,他要提前把这份情谊表达出来,用实际行动回报。
张老汉招呼着人一起来拉爬犁。
陈冬河反而被热情的人群挤到了一边,众人七嘴八舌地让他好好歇着。
柱子哥则早像一阵风似的跑去找老村长了。
那杆三八大盖也被一个壮实的后生小心翼翼地背了回去,生怕磕着碰着。
柱子哥心里也满是欣慰,小时候总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小子,终于长成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了。
这比他自己打回一头野猪还高兴。
此时只是下午四点左右,太阳西斜,在寒冷的空气里散发出橘黄的光,没什么暖意。
但村里父老乡亲的热情却似火一般高涨。
陈冬河把那四只还在蹬腿的小野猪拎回了家里。
而那头令人震撼的大野猪则被众人合力抬到了村大队门口的空地上。
回到家,他和老爹老娘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老娘王秀梅眼中全是心疼,但同样也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我的儿啊,你这……你这可是拿命换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