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宣布,声音洪亮:“冬河,我和咱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商量好了!咱们把这肉分一半,按人头算!”
“家里人多劳力少的,咱们就多给点,保证一人能分上半斤肉,也沾沾冬河的血性和喜气儿!”
“剩下的一半,连骨头带贴骨肉,咱就把大队那口大铁锅搬出来,直接炖喽!”
“那大骨头敲开炖出来,骨髓的香气能飘一里地!”
“再往锅里添点儿萝卜、土豆、白菜啥的,有啥放啥!就当是吃大锅饭,全村一起热闹热闹!也驱驱这冬天的寒气!”
“而这功劳,”老村长用力拍着陈冬河的肩膀,几乎是用吼的,“全在冬河这孩子身上!大家伙儿承不承这个情?”
“承情!”
“冬河好样的!”
“吃水不忘挖井人!”
……
人群轰然回应,声音震天响,小孩子们都兴奋地蹦跳起来。
村里的热闹气氛一直持续了很久。
两大锅骨头汤在临时垒砌的灶台上咕嘟咕嘟炖了两个多钟头。
浓郁的肉香弥漫了整个村子,勾得人馋虫直冒。
连平时早早睡觉的老人都拄着拐棍来了。
村里的老爷们聚在一块儿抽着旱烟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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