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着那种带狼王的狼群,它们根本不跟你硬拼!它就带着崽子们在树下守着!”
“一圈一圈地绕,死死地盯着你!在树上你能熬多久?没吃没喝,冻都冻死!”
“它们能等!等到你自个儿撑不住从树上掉下来,那时候……”
他没再说下去,最后的话没有描述,却比任何言语都更瘆人。
周围顿时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张老汉脸上的热情笑容僵住了,刘大婶也下意识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几个原本跃跃欲试的汉子也沉默了,眼里的热切被恐惧的情绪取代。
打肉换钱是好,可这……简直是拿命去填啊!
刘大婶心直口快,又念着前些日子陈冬河替自家儿子在乡里打架出头的旧情,忍不住又愤愤地骂开了。
“唉!都是那杀千刀的李二狗给逼的!还有李家村那个姓李的丫头片子!什么一枝花?分明是蛇蝎毒妇!吐信子的玩意儿!”
“咱村谁不知道冬河?打小是倔驴不假,爱跟人动手也不假!可那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村里的娃娃在外面受了欺负,哪回不是他带着人去撑腰找场子?”
“大家摸着良心想想,冬河从未仗势欺人,都没有干过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儿,那李家村的人,心眼儿都黑透了!”
其他人听着刘大婶连珠炮似的骂声,也跟着一阵唏嘘附和。
村民们朴素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