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刻把安全带一解,就从车里爬了出去。
“土阵壁!”
阳春砂施法升起土墙,堵塞胡同口。
吴终极力挪动,最后一炮轰开车门,才艰难爬出。
他全身都在痛,尤其是柔软的腰部,疼得钻心,脊椎好像也受伤了。
“轰!”
土墙又被砸开,崖柏硬生生撞破阻拦。
他浑身土渣,电弧乱窜,散发着凶残的气息。
这时候,因为各种动静,已经有村民循声过来,都是老弱妇孺。
他们看到眼前开碑裂石,血肉模糊的场面,自然大呼见鬼,吓得尖叫逃跑。
“快跑!”
吴终呐喊着,顾不得疼痛也与阳春砂狂奔。
阳春砂不断制造障碍,但崖柏还是逼近,一拳砸来。
无奈之下吴终只得回身横臂硬抗:“邦!”
“噗……”吴终当场被轰飞,吐出血来,身上还有电弧麻痹感。
纵然左手死死抓着右臂,那尚未愈合的断臂也再度撕裂,差点掀飞。
“完了……”他躺在地上蜷缩,真的要到极限了。
两倍身体素质,也就这么回事,光是崖柏之前蹬在他胸口的那一下,就够他养个大半年。
完全是硬挺着周旋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