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是不是在屋子里算计怎么杀我?”
乔夕媛刚挑开帘子,就被郑景年一脚踹在肚子上,她疼得蜷缩在地上,依旧不忘解释,“相公,不,不是的,在小厨房烫到手,刚刚我正在涂药。”
说着,她将发红的手指展示给对方看。
郑景年撇了眼,非但没有心疼,反倒将她的手踩在脚下:“侍奉了我几日,就敢矫情,怎么,这是暗示我换个玩法?”
乔夕媛咬唇不敢发出声音,她越是害怕越是惨叫,郑景年越兴奋。
现在她总算知道宫里的太监为何都如此变态,他们无处发泄,便将力气用在女人身上。
她嫁过来几个月,已经被郑景年打过无数次。
且每次都不允许她上药。
他喜欢玩弄她的伤口,看着她疼,看着她求他,喜欢她无助又惶恐的模样。
她在知州府,连丫鬟都不如。
本以为知州府的人会规劝他。
可所有人都在劝她,让她忍,让她理解郑景年。
可笑,受伤的不是她们。
“我没有。”
郑景年盯着乔夕媛的眼睛,双眼泛着幽光,许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怒哼一声,甩袖离开。
乔夕媛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像被人抽干一样,认命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