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次。
有时候是周末,坐最早的飞机去,最晚的飞机回,就为了跟她待上一天。
朋友们都说我太折腾了,但我觉得很幸福。
只要能看到她的笑,再累都值得。
过年的时候,我带苏晓回了家。
我爸妈见了她,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还偷偷跟我说:“杨儿,这姑娘好,比以前那个懂事多了。”
苏晓也给我爸妈带了礼物,是她亲手织的围巾,我妈当场就围上了,逢人就说:“这是我儿媳妇织的。”
过完年,苏晓回了成都。
临走前,她抱着我说:“林杨,等书店的租期到了,我就去杭州找你吧。”
我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她:“真的吗?”
“真的,”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杭州有西湖,有好吃的生煎包,还有你,我想去那边生活。”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抱她。
几个月后,苏晓处理好了成都的一切,带着糯米和一箱子书,来到了杭州。
我去机场接她,她穿着我送她的那件蓝色外套,推着行李箱,看到我就跑了过来,扑进我的怀里。
“林杨,我来了。”
“欢迎回家。”
我说。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两居室,把朝南的房间给她当书房,还买了个大书架,让她放带来的书。
她没再开书店,找了个编辑的工作,虽然忙,但每天下班都能回家。
我们一起做饭,一起散步,一起窝在沙上看电影,糯米在我们脚边打呼噜。
周末的时候,我们会去西湖边晒太阳,去灵隐寺烧香,去老周的打印店蹭茶喝。
老周看着我们,笑着说:“杨儿,你小子总算熬出头了。”
有一次,我整理衣柜,翻出了那件锈了弦的吉他。
苏晓看到了,好奇地问:“你会弹吉他啊?”
“以前会,现在都忘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重新学啊,”
她眼睛亮了,“我还没听过你弹吉他呢。”
在她的鼓励下,我买了新的琴弦,重新学了起来。
一开始手指磨得全是茧,疼得厉害,但每次看到苏晓期待的眼神,我就觉得有动力。
有一天晚上,我终于弹会了一《温柔》,她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眼睛里闪着泪光。
“真好听,”
她说,“以后每天都弹给我听好不好?”
“好。”
我点头,把她搂进怀里。
现在的生活,跟以前比起来,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但又好像不一样了,家里有了烟火气,沙上有了她的抱枕,书架上有了她的书,我的身边有了她。
我不再害怕加班,因为知道家里有人等我;不再觉得孤单,因为知道有人惦记我。
有时候我会想起在成都的那个下午,阳光透过书店的天窗,她坐在角落里看书,糯米趴在她脚边。
如果那时候我没有鼓起勇气上前打招呼,是不是就错过了她?但好像又不是,就像她说的,有些缘分,不管隔着多远,总会遇到。
上个月,我跟苏晓求婚了。
在西湖边,我弹着吉他,唱着她最喜欢的歌,拿出了戒指。
她哭了,点了点头。
老周在旁边起哄,说早就等着喝我们的喜酒了。
现在,我们正在装修房子,准备明年春天结婚。
书架要再买大一点,留个位置给未来的孩子放绘本;阳台要种上她喜欢的多肉,再放个吊椅,周末的时候可以晒太阳看书。
糯米已经适应了杭州的生活,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