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5章 年6月11日(2 / 3)

它的平和 一口海苔 1808 字 7天前

后,看他上车时掏出手机,锁屏是张旧照片——穿校服的少年站在梧桐树下,手里举着张满分试卷,旁边站着位戴眼镜的女人,笑容温柔得像春日阳光。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他母亲病重前的最后一张合照,而他如今在律所做并购律师,每天穿笔挺的西装,却把所有柔软的时光,都藏进了旧书局的书页里。

“你觉得我是个只会读诗的闲人,对吗?”

三日后他再来,衬衫领口沾着雪粒,声音比往日哑了些。

晚棠看见他笔记本里新画的梧桐叶,叶脉间缠着密密麻麻的线条,像解不开的结:“大家都很忙,没人有时间去了解别人的内心,包括我妈——她总说‘读诗不能当饭吃’,直到她走了,我才现自己连她藏在抽屉里的诗集都没翻开过。”

他指尖划过书签上她写的“心有千瓣,待君轻启”

,忽然笑了,却带着点涩,“其实你早看懂了,对吗?我穿西装时扣错的领口,看哲学书时画的梧桐叶,都是想让人看见的‘破绽’,想告诉某个人:我不止是别人眼里的‘许律师’,我还有藏在旧书里的、没说出口的自己。”

晚棠想起自己无数次在书局里独自整理旧书,把每本落灰的诗集擦得亮,像在擦拭无人在意的灵魂——原来他们都是藏起翅膀的人,在忙碌的世界里扮演着“该有的样子”

,却在彼此的目光里,看见自己被小心接住的碎片。

她伸手替他拂开肩上的雪,指尖触到他西装下的体温:“我知道啊,你带的松饼总比别人甜一点,因为记得我不爱苦;你换灯泡时故意留了点暖光,因为知道我怕暗。

这些别人看不见的小事,就是你的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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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除夕,旧书局破例开了夜场。

暖黄的灯光映着窗外的雪,晚棠在收银台摆上自己做的梧桐叶灯笼,许砚礼抱着一摞旧书进来,每本都裹着红丝带,扉页写着“给晚棠的新年诗”

——有他手抄的《青玉案》,有他仿写的十四行诗,最后一本《梧桐影》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是他母亲当年写的短诗:“梧桐落处有新声,莫怕无人听”

“我妈走前说,人心里都有片梧桐林,等着懂的人来踩响落叶。”

他替她点亮灯笼,光影在她旗袍上流动,像落了满身的温柔,“你看,我把心里的林门钥匙给你了,以后……要不要一起捡落叶?”

如今的梧桐旧书局里,总留着张靠窗的木桌,桌上摆着许砚礼送的青铜台灯,灯罩上刻着细密的梧桐叶纹。

晚棠依旧会在打烊后校对书稿,而许砚礼会在处理完案子后赶来,带着没拆标签的西装和藏在公文包里的诗集,把白天的忙碌抖落在书局门外,露出藏在袖口的雪松味——那是属于他们的“暗号”

,告诉彼此:此刻,我们可以做回那个愿意花时间读对方内心的人。

常有客人好奇地问起他们,晚棠会指着许砚礼正在画的梧桐叶书签笑:“他啊,是个会给每片叶子写‘内心独白’的人。”

而许砚礼会接过话茬:“她才是真正的诗人,把每个来书局的人心里的雪,都酿成了暖茶。”

其实他们都知道,在这个步履匆匆的世界里,所谓“了解内心”

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事,而是愿意在无数个平凡的瞬间,停下脚步,看看对方指尖的书签、领口的褶皱、画里的细节——那些被忙碌裹住的细碎光芒,才是一个人真正的模样。

暮春时,书局门口的梧桐树又开花了。

晚棠站在梯子上摆新书,看见许砚礼拎着纸袋走来,风衣下摆沾着片粉白的花瓣。

他抬头看见她,忽然举起手里的东西——是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晒干的梧桐花蕊,旁边贴着她熟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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