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5章 年3月29日(2 / 3)

它的平和 一口海苔 2029 字 7天前

面刻着“江”

字。

“这是三十年前研究所的标记。”

老人浑浊的眼睛映着晨光,“江远是当时最年轻的研究员,后来……”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陆挽看见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朝这边跑来,其中一个举着扩音器:“周教授,又有标本失窃了!”

周先生脸色骤变,拐杖重重杵在礁石上。

陆挽这才注意到他藏青色中山装下露出的白色袖口,与那些白大褂的布料如出一辙。

那天深夜,陆挽再次梦见母亲。

穿着碎花旗袍的女人站在书店二楼的窗前,对着月光举起蓝星花。

花瓣缓缓舒展,露出中央幽蓝的花蕊。

“小挽,记住要在月光下绽放。”

母亲的声音混着潮声,“就像蓝星花那样。”

陆挽惊醒时,现阁楼的天窗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那株蓝星花正在书桌上悄然绽放。

接下来的日子,陆挽开始频繁在书店遇见江远。

有时是在晨光微熹的清晨,有时是在月明星稀的夜晚。

年轻人总是穿着那件褪色的工装,左胸的“云栖海洋研究所”

字迹已经斑驳。

“我来找阿秋。”

他每次都这么说,“她说会在月光下等我。”

陆挽渐渐现,江远似乎活在某个固定的时空里。

他不知道母亲已经去世,也不知道研究所早已搬迁。

每当陆挽试图提及这些,他就会露出困惑的神情,然后消失在晨雾或月光中。

“他是我母亲年轻时的恋人。”

陆挽把漂流瓶递给周先生,“可母亲后来嫁给了我父亲,他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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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颤抖着抚摸铜锈斑驳的瓶身:“1995年的中秋,江远出海采集标本时遭遇风暴。

研究所的搜救队找了三天三夜,只捞到这件工装。”

陆挽震惊地看着周先生:“所以江远其实已经……”

“阿秋收到噩耗后大病一场。”

老人望向窗外的老槐树,“她总说江远没死,说他变成了月光下的蓝星花。”

陆挽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呓语:“蓝星花要开了……小挽,你看到了吗?”

月圆之夜,陆挽抱着蓝星花来到礁石滩。

潮水退去的滩涂上,月光铺成银色的地毯。

她轻轻把花放在潮水线附近,看着花瓣在月光下舒展。

“阿秋!”

熟悉的呼唤声从身后传来。

陆挽转身看见江远站在月光里,工装左胸的“云栖海洋研究所”

字迹清晰如新。

“我等了你三十年。”

江远的声音带着哽咽,“每年中秋我都来这里,把漂流瓶放进潮水。”

陆挽看见潮水线附近散落着数十个铜锈斑驳的漂流瓶,每个瓶身都刻着“江”

字。

“江远,我是阿秋的女儿。”

她把漂流瓶递过去,“母亲一直保存着这个。”

年轻人颤抖着接过漂流瓶,瓶里的纸条突然出幽蓝的光。

陆挽看见无数细小的光点从瓶中溢出,在月光下汇聚成母亲的身影。

“江远,我在这里。”

碎花旗袍的女人微笑着伸出手,“蓝星花要开了。”

江远含泪握住母亲的手,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中渐渐虚化。

陆挽看见蓝星花的花瓣缓缓闭合,根茎处钻出新的嫩芽。

第二天清晨,陆挽在礁石滩现了新的漂流瓶。

瓶里的纸条写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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