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玩意编不出来。”
李满堂听到这里,眼角已经蓄着泪花。
“那你没问他,怎么没回家呢?
这一走就是几十年,妈临走一直念叨他的名字,都没闭眼。”
“他说,自己被冲去好远,呛了几口水,昏死过去。
醒来发现被一个外地白事班子给救了。
也是没碰上好人。
他想走,班主就揍他,说救他费挺大劲,还花钱给他买药。
让他在班子里干活,还完钱才能走。
他就这么的,跟着班子干活,结果越走越远,后来就出了宁省。
再后来,遇到了个师傅,见他手巧,就教他刻碑。
但条件是给自己养老送终。
他岁数小,也没人给他拿主意,最后没办法,只能同意。
就被他师父带到陕省这边来了。
到后来,结婚生子,赶上自然灾难,一家人吃饭都难,日子过得,一分钱恨不得掰两半花。
路费都凑不齐,也就没有心气儿回去了。
就这么蹉跎到了现在。”
李满堂听完这话,长叹一声。
大哥日子过得苦,他也难受。
于是跟李奇商量,饭不吃了,马上去大哥家。
他一刻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