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不完全把事情交给对方去做了,现在越做越不知道天高地厚,还真以为西北这里天高皇帝远,甚至连部队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麻子把欠条往办公桌上一放,吊儿郎当的说:“这次也要麻烦杜科长了,还是有关这欠条的事,这两位女同志和军人同志觉得这欠条是假的,劳烦杜科长帮我做个证了。”
杜科长看向沈姝灵三人,语气温和:“三位同志,你们心疼孩子我可以理解,但这欠条确实是真的,这欠条当年也是在我面前签下来的,我可以帮麻子作证。”
“那杜科长也知道麻子想让王生用药方和药材抵钱的事了?”沈姝灵这么问着。
她想看看眼前的杜科长有没有参与其中。
杜科长点头:“我的确知道这件事,也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王生现在还在上学,并没有赚钱的能力不如用别的东西来抵债。”
沈姝灵看着杜科长,对方的长相看起来挺周正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笑了笑,问道:“杜科长,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吗?据我所知杏林堂是中医药铺,药方也都是中药,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私开药店,就算这药方有价值,那也根本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完全没办法把药方换成钱。”
“麻子也不想这样,但你也说过了,王生没有赚钱的能力,麻子除了要两张药方也没别的办法了,”杜科长摊了摊手,一副他也很无奈的样子。
沈姝灵却说:“既然他也不想要药方,那为什么他会带着人上门用刀威胁王生,让他赶紧把药方交出来,看起来十分迫不及待的想得到药方?”
杜科长的脸色变了,眼神也沉了下来,但转瞬又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