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讯台。”
“现场有目击证人,家族姑且相信你的不在场证明,但往后的时间…你恐怕得在猎犬的监视下度过了。”
拉帝奥说道。
“现状不容乐观啊,教授,我都开始冒冷汗了。
你觉得眼下这局面…还有翻盘的可能么?”
砂金问道。
“如果你问我概率——有,但趋近于零——用更符合匹诺康尼本土的说法,做梦。”
“但如果你只是管不住手,想找个人碰碰运气,那正巧有个合适的人选……”
“那个男人想再见你一面。”
拉帝奥说道。
“谁?”
砂金问道。
“星期日。”
拉帝奥回道。
“……”
“…是公堂对簿,还是私下受审?”
砂金问道。
“如果是前者,就不需要我来传话。”
拉帝奥说道。
“好啊…那就对了,全都对了。
看吧,死人不会说话,但活人会——”
“拉帝奥,我现在可以确信,家族内部肯定有问题。
等着瞧吧,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坐不住的。”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带路吧!
好戏…就要开场咯。”
砂金说道。
之后两人来到朝露公馆,两人在拌嘴中来到梦主大厅,并通过沙盘打开通往议事厅的路。
“很遗憾看到你活着离开沙盘,星期日就在这扇门后。
以我粗浅的见解,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你准备好了么?”
拉帝奥问道。
“嗯,我更相信要做好准备的是他。”
砂金说道。
“说说你的计划吧。”
拉帝奥说道。
“没什么计划,随机应变。
与人交涉的筹码无非两种:利益或者恐惧。”
砂金说道。
“看来你的确不理解[真诚]。”
拉帝奥说道。
“我还不够真诚么?不用特意强调。
我们要好好利用死亡,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肯定坐不住的,这就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