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内鬼就让望闻问切变成阴阳人烂屁股!」
坦坦荡荡正人君子牧苏冷哼说。
「嗯?」
蹲在法阵前的望闻问切迷惘抬头,指向遍布法阵周围的痕迹:「你们看这些脚印……」
千夜提起油灯凑近法阵,粗糙沙砾与灰尘浮现富有规律的延伸印痕。
「脚印……而且不是我们的……?」
「显然不是。」望闻问切伸手丈量足印大小。
千夜望向墙角两具灰败死尸:「那些鱼的内脏不见了,他们俩也被挖空内脏……也许它或它们是被内脏吸引来的。」
「呵,又要指责我是原罪了吗?来吧……」眯眼叼着烟斗的牧苏张开双臂。
「的确不能洗脱牧苏的嫌疑!」
门外人群又传出那道喊声。
「事实上他有不在场证明。」意料之外,千夜为牧苏辩护:「昨夜休息前我在牧苏身上留下个小记号,早上醒来后它还在,所以不是牧苏。」
牧苏不可置信扭头转向千夜:「你算计我!」
「只是以防万一。」千夜浮现浅笑。
「枉我战战兢兢勤勤恳恳……」牧苏跌跌撞撞后退,悲怆望天:「情和义——值千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不理自怨自艾的牧苏,千夜继续询问望闻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