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他。
这种绝望絮绕心头,肯和大部分看不见希望的犯人日渐消瘦。直到有一天,肯所在牢房的头目拉来新的小弟,而向来不愿参与其中的肯被头目当成外人踢出牢房。
受了头目好处的狱卒将肯带到B区的最深处牢房。
这里阴暗潮湿,凹凸不平的岩壁上挂着水珠,隔壁几间牢房空置着,离最近的生命也要数十米,这里甚至远离火把。
穿再多的衣物,铺再多的干草也无法阻止渗入骨髓的阴冷。
但他知道,他的希望来了。
来这里的第二天,肯将矿洞里找到的尖锐石块藏进头发,顺利躲过狱卒的搜查。
回来后,他迫不及待重启曾经的逃离计划里难度最高的:大挖掘计划。
顾名思义,挖出生天。
他将地点选在搁置马桶的位置。
一个理论上最安全的地方。或许狱卒会心血来潮检查牢房,但绝不会检查那里。以防万一,他甚至从不将马桶倒干净。里面永远有半满的深黄尿液还有沉沉浮浮的碎屑屎块,散发着难以忍受的骚臭。
地面和墙壁都是浑然一体的岩壁,谁也不会想要挖出出口——包括狱卒。
这给了肯非常大的机会,因为狱卒巡视完全不会走到这里。
重获希望的肯开始压榨自己的体能,将每天从矿洞带回的小石块包上一层布,不发出一点声音的不断开凿地面。
地牢时间的一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