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摇滚,音量震得墙皮都在抖。几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穿着亮片短裙,正围着茶几摇头晃脑。而坐在沙发正中央的,是穿着夏威夷花衬衫、叼着雪茄的士兵男孩——他左拥右抱,像个退休的佛罗里达老色鬼,而不是一个能制裁祖国人的超人类。
又是这副光景——布彻尔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嘿,混蛋们。”士兵男孩扭过头,手里举着一杯颜色可疑的鸡尾酒,“要不要来一杯?”
“没兴趣。”布彻尔环顾房间里这群老态龙钟的“甜心”,嘴角微微抽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起飞了?”
“没关系,刚刚已经降落了。”士兵男孩呵呵一笑,将鼻梁上的墨镜微微下拉,露出那双如同森林般的绿眼睛,“所以……你们来找我,是有那家伙的下落了?”
“有,不过那家伙躲起来了。”
“不会是在那儿听到了我的消息吧?”他声音里的慵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危险的金属质感。
“自从黄泉斩过那一刀后,祖国人就彻底躲起来了,沃特的公关说他在‘休养’,但星光给了我内部消息——他患上了严重的PTSD,不知道已经砸烂了多少面墙。”休伊说,“不过似乎最近他的症状减轻了些,已经能在沃特内部出席一些不重要的会议了。”
“这怂包……”士兵男孩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虽然黄泉拔刀那会儿把他也吓得不轻,但他只花了不到一星期就调整了过来。老实说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拿着日本刀的女人能这么厉害,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恐惧。
“所以接下来的计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