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第二个,思路太慢,浪费时间。第三个,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懂,还喜欢训人。”余夏喝了一大口可乐,好像要压一压对那些人的不满。
“第四个,总是看不该看的,关心不该关心的。”余夏目带警告的瞟了江静知一眼。
比如,我爸。
江静知联想到自己的经历,一点就透,但她不想再解释什么。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故事。
越描越黑。
清者自清。
她另辟蹊径:“有你这样挑老师的吗?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余夏的脸上露出轻慢的表情:“要求很高吗?Q大每年招那么多人呢!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想,我每周有五天,每天两个小时要见到这个老师,我为什么不挑一个方方面面都称心如意的?”
这么说自己这把金刚钻是方方面面都得到小余先生的认可了?
也许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地位,江静知又问:“为什么不每科找一个老师?”
这样总容易些吧?
谁知——
“一个满意的都难找,更何况是好几个?”余夏回答,“你是不是觉得科目多了,太累?”
“没有没有,我还好。”江静知连忙答道。
开玩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金饭碗,哪有轻易让出去的道理?
这些日子,为了和余夏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身为未来社畜的江静知拼命增加自己金刚钻的能耐。
她逼着自己把爬行动物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遍。至少在蛇的分类、特点、生活习性这些问题上,她不会搭不上话。
思思在江静知第二次抓它的时候,曾经咬过她一口,感觉像被小刺扎了一下,倒也不疼。但是余夏还是给她拿来了酒精,给她消毒伤口,又包上透气的创可贴。
那一刻,江静知觉得这个小孩儿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如今思思已经很习惯江静知的气味了,江静知也习惯了在给余夏讲题的时候,一条蛇在旁边爬来爬去或者半支着身子凝视他俩。
原来恐惧也是可以克服的。
又是一个周五的晚上。
凌晨时分,小女儿余岚尿床了,徐茹萍起来照顾孩子。虽然请了保姆,但是她还是坚持晚上自己带小女儿。
安顿好小的,她上到三楼去看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