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您责罚属下吧!”
英涛先是笔挺挺朝陆康平敬了个礼,而后又立刻红着脸的回应了他几句。
听闻英涛的汇报,陆康平并没有急于动怒,而是语急促的继续追问了他一句。
“咋回事?”
“报告团座,属下完全依照着咱们事先商定好的计策,也见到了黄家大小姐。
可是……”
“接着说!”
“可是,从黄家大小姐对我们的态度上来看,属下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了,昨日的那队人马是咱们派去的了?”
“这怎么可能呢?所有的计划只有咱们两人知道,她咋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事与咱们有关系了呢?”
听着英涛的汇报,陆康平随即便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了起来。
片刻之后,陆康平又立刻抬眼看向了英涛问了一句。
“英涛,那位黄家大小姐都跟你说些什么了?”
“报告团座,属下把咱们事先准备好的礼品,抬到了黄家大院时。
他们府的院门却紧闭着呢,对待我们也都是如临大敌,虎视眈眈。
为了不节外生枝,属下也就没敢对他们步步紧逼,而是笑脸相迎的跟他们说明了来意。
可他们仍旧是对我们戒备森严,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开门迎接我们。
属下深知这件事非同小可,并未敢自作主张。”
“英涛,看来这位黄家大小姐是杯弓蛇影,把咱们这些个穿军装的人,全都当做了同一伙人了呀!”
“团座,黄家大小姐不肯给属下留有任何说话的机会,致使咱们事先预定好的计划满盘皆输了。
属下又怕若是把她给逼紧了,万一她再因一时担惊受怕,做出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后果。
至此,属下也只能返回来向您如实禀报,再做从长计议了。”
“英涛,你不必太过于责备自己了,这件事你做得很对!
对待黄家大小姐这样的良家女子,还真就不能逼得太紧呢。
常言道,好事多磨嘛!
这事还真得好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呢!”
陆康平在回应着英涛时,他又缓缓仰起头来,看着墙壁上的青天白日旗和表情威严的人物画像,苦苦思索了起来。
“团座,方才属下在院子里面,碰见了上次剿匪时为我们带路的那个老乡了。
他一个劲儿的追问着属下,何时才能再次出兵剿匪呢?”
“啊,哦,他呀!
这事我知道!
先不用管他!
剿匪的事又岂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得了的呢。
嘶……眼下最为紧迫的还是得赶紧想想,如何才能与黄家大小姐接触上呢……”
陆康平说着话时,又立刻陷入了深深的苦思冥想之中了。
“团座,眼下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片刻之后,英涛又小声问了陆康平一句。
“行,你先下去吧!”
“是!”
英涛笔挺挺的朝陆康平敬了个礼,刚想要转身出去呢,陆康平又忽然喊叫住了他。
“对了,从黄家大院带来的那小子咋样了?”
“回团座,此人被关在牢房里呢,您打算如何处置他?”
“暂且先把他关那吧!
说不定必要的时候,还能把他给派上用场呢?”
“是!”
两人语罢,英涛立刻笔挺挺的朝陆康平敬了个礼,而后他又转身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