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我做主,那就是这么个做主法,你们正常怎么弄的?”
陈不仕这才说道:“每人分一部分,余下的全部入库。”
“山里?”
“嗯。”
陈无忌想了想,“这一次就算了吧,白米白面禁不住放,让大家改善几顿。明天我拿一些银子,等粮价降一些之后,可以采购一些经久耐放的黍米、大麦,一千两买的黍米应该足够我们这些人吃一两年了。”
陈不仕眼睛猛地一张,“你想拿一千两买粮食?日子不过了?你小子这段时间已经挣了这么多了?”
陈不仕震惊三连问。
陈无忌做的事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基本上都清楚。
其实,他也默默算过陈无忌最近挣了多少银子。
但他计算的结果是,撑死了也就五六百两左右。
哪曾想这小子现在抬手就是千两。
他能拿出这么多,肯定还有一些余头。
陈不仕算的很仔细,可他并不知道的是,陈无忌最近偏财捞了不少。
仅是皇帝的赏赐就有足足千两。
陈无忌现在的身家,在不包括铁锅分利的情况下已有两千六百两左右,要不然他怎么敢这么财大气粗?
“放心,我不会把家底都掏干净的,我想让大家过好点,可没想着把我自己给饿死。”陈无忌淡淡一笑,“三叔,我只能说你这似乎有些不行啊,事情搞得这么大,千两银子的家底居然都没落下。”
陈不仕脸黑了,“上一边去!”
他刚刚还想夸赞两句,现在却恨不得给陈无忌来两刀。
这小子,气人太甚!
陈无忌笑着摆了摆手,“那就这么定了,剩下的事你们处理,我回家了。”
他拿的东西不多,就扛了一袋子白面、抱了一坛酒。
正好家里的白面吃完了,有这一袋子,应该又能吃一段时间带糖的烧饼,霍三娘嘴上说着太奢侈了,可她们三个对那种饼子还是喜欢的厉害。
那种饼子对于陈无忌这种在现代社会把嘴养的极度叼的人,有时候都会怀念一下,在大禹王朝,就是绝对的降维打击。
往后酒楼开起来,这种饼子或许都能当个主力。
霍三娘她们刚刚起床,正在井台边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