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言语中满是恨意，但牡丹的声音依旧千娇百媚，她的媚意是刻在骨子里的，浑然天成，光是声音就能让人爽到极点，直接坠毁。

    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这一幕不知道被多少的无道者梦中幻想过。

    只可惜鬼殇不好女色，或者说繁殖欲望很低，因此完全无视了对方的魅力，这让牡丹更不爽起来。

    “清算？没人能清算我，老天爷也不行。”

    鬼殇的话极为狂妄，语气却极为平静。

    多年的经营，他早就摸清楚了一些内部消息。

    就比如，在从鬼市借出那位无头鬼物的时候，灵境的入口和出口都会产生波动。

    虽然不知道原理，但鬼殇身为实用主义者，能用就行，什么原理他根本不在乎。

    “柳九也不行？”

    白骨坟宗主的声音冷漠，语调平稳，如果真的要给眼前的这位鬼殇挑个对手的话，唯有龙牙寨同为化神境的柳九。

    “柳九啊。”

    听到柳九的名字，鬼殇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怀念，难得笑着说道：“床上不行，打架嘛，他更不行。”

    白骨坟宗主：？

    百花宗宗主：？

    三位供奉：？

    “你不是男的吗？！”

    牡丹语气惊疑不定，没想到竟然能吃到两位化神境的惊天大瓜，这让她连仇恨都暂时压了下去。

    他们什么时候搅在一起去的？！

    能听到这种大瓜，哪怕是死也值回票价了！

    “偶尔是吧。”

    平时鬼殇或许并不会搭理他们，但此情此景，一想到接下来要与柳九决一死战，他莫名地想要将这些事说给别人听。

    “当年我还未成长起来时，曾经和他一起拜入同一个师门，我们二人也曾经有过一段露水之缘，但最终还是劳燕分飞。”

    “移情别恋，还是说双方家长不同意，或者是什么其他原因？”

    白骨坟宗主脑海中突然脑补出了一大段的狗血剧情，与冷漠酷拽的外表不同，他其实对于这类八卦极为上心，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闷骚。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狗血，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只是恰好短暂地交汇而已。”

    想到了以前自己玩毒惹出了乱子，对方跟在后面救人擦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