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昨天只隐晦的说了那么一句,能不能帮荣其越把事办成。”
韩溯起来的时候,心里也在想着这个问题。
自己无法说的更仔细,毕竟那会使得荣其越曝露,万一哪天自己继承人的身份被揭穿,会有人通过他摸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对于荣其越这个实验室,自己倒确实是关心的,哪怕他现在没有相关的条件,但究竟什么是皇帝的文字,特殊之处又是什么,也要在下次回古堡前搞清楚。
否则,面对那个电话另一端的神秘对手,自己没有底气。
只不过韩溯心里也想好了后着,万一,丁香公馆这实在搞不定的话,便试着去张持国那里问问。
换好了衣服,他提上了自己的旧箱子出门。
虽然如今一想起各方面需要处理的事情,脑袋便觉得很大,但是韩溯还是有另外一件事情,一定要现在就做。
他依着自己之前脑海里的记忆,他先去了一趟治安署,亮明证件之后,要了一个地址,然后径直打车赶了过去,登门拜访,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居家服的,马尾潦草绑着的年轻女性。
“你找谁?”
女人看着门口这个穿着风衣,手里提着箱子的人,表情有些疑惑。
“还记得我么?”
韩溯认真的看着她,道:“我姓韩,当初那件绑架案的唯一幸存者,曾经在治安署的时候,你为我做过心理疏导。”
“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