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卢雪做在梳状台前摘着耳环,青青在身后把发钗都拿掉。
“那夫人,你最近岂不是可以好好收拾那些人了。”要不是夫人中了蛊毒,就凭那些人怎么敢踩到夫人身上,要是搁以前夫人直接一拳一个让他们心服口服。
“不行,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渡过宴席那一关。”况且万一打的正爽的时候,被控制那自己岂不是就惨了。
“好吧。”
丫鬟正为卢雪别最后一缕发髻,金步摇垂落的碎钻映着镜中她的脸,她指尖无意识地碰着眼角。
“夫人,这支赤金嵌红宝的簪子衬您。”青青笑着把簪子插稳,没察觉卢雪目光沉了沉。
她抬手抚过鬓边宝石,冰凉触感顺着指尖窜到心口,“你们说我是不是老了。”
翠呜正为夫人整理裙摆,听见这话手猛地一顿,随即急忙放下裙摆,蹲在夫人面前仰头看她,眼里满是真切“夫人说的是什么话!方才为您描眉时,奴婢还瞧着您眼下的肌肤比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还细润些。”
这话确实不是恭维,晨光透过菱花窗,落在卢雪的半侧脸庞。
那肌肤像是浸过春日晨露的暖玉,不见半点毛孔细纹,连鬓边碎发扫过的颊边都透着层自然的粉润,倒比妆奁里最细的珍珠粉还显细腻。
“就是就是,翠鸣说的对,夫人您呀!就是为了宴会才会生出这些念头。”
听了她们俩的话,卢雪心情好多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居然会因为眼角的皱纹伤感。
从镜中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