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下一秒,被剧痛击穿的惨嚎才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撕心裂肺!
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嚎起来。
酷刑在循环往复。鞭刑、水刑、手指被竹签钉入甲缝…每一次折磨的间隙,赵彪那催命般的问题都会再次响起。
万天木的精神世界彻底崩塌,政坛的尔虞我诈,情报战线上的生死较量.
此时此刻,在那无休止的肉体摧残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遥远。
他引以为傲的头脑被剧痛和恐惧碾碎成齑粉。
什么尊严,什么气节,都化为了最卑微的求生欲。
“停下…求求你们…停下…”万天木的声音微弱得像游丝,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
厚重的铁门无声滑开,一道笔挺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藏青色呢料中山装,头发纹丝不乱。
吴庚恕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条真丝手帕,轻轻掩在口鼻前,似乎嫌恶着这里的污浊空气。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刑架上那团已经不成人形的血肉。
万天木模糊的视野捕捉到了那个身影,如同溺水者看到唯一的浮木。他像抓住救星一样,用尽残存的力气哭喊出声,“默谦兄,住手,住手,我要见戴老板,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说。“
吴庚恕挥了挥手,赵彪立刻让行刑者暂时退后几步,但并未解除对万天木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