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离开之后,寒竹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思考。
组织上出现叛徒的事情他也感觉很意外。
都是一起经历过风雨的同志,突然间有人背叛了信仰,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寒竹都感觉很痛心。
咔嚓一声,天边一道闪电划破苍穹,乌云浓如黑墨,将整个天空染成一片漆黑的颜色。
寒竹抿了一口老酒,突然间想起一句话:“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深夜,沪市,劳工会宿舍楼。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潘书记拉亮点灯,穿着拖鞋去开门。
“老钟,你怎么来了?有线索了?”潘书记看到穿着一身黑色雨衣的钟原显然有些吃惊。
“进去说。”钟原掀开雨衣,走进卧室。
潘书记随手递了一块毛巾给他:“擦擦,是不是找到线索了?”
钟原点了点头:“打狗队的小组长柴刀已经确定了叛徒的身份。”
“是灰鼠。”
“灰鼠?”潘书记对于这个人似乎没什么印象。
钟原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道:“这个灰鼠是民国二十三年加入的组织,”
“他是皖省人,名字叫赵鹏,今年三十二岁。”
“他的履历很优秀,原先是国立大学文学专业,在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