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和他妈同病相怜,她不由得对米煦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类似于悲悯。
一个月的冷静期,很快就结束了。
前一晚,顾纤云拨通顾逸风的手机号,提醒道:“明天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别忘了空出时间。”
顾逸风道:“我很忙,马上要出国考察,改天再说吧。”
“逃避不是办法,领个离婚证,几分钟时间就可以。如果你不来,我和我爸去你们公司请人。”
一听她搬出顾谨尧,顾逸风不再说话。
次日,他如约来到民政局大门前。
等待他的,除了顾纤云,还有顾谨尧。
顾逸风心情复杂。
果然,知他者,顾纤云也。
他可以对顾纤云耍赖皮,却不能对顾谨尧耍。
走进民政局,今天是黄道吉日,来离婚的不多,结婚的更少。
不知何时,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想结婚了。
手续办得很快,证件交上去,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
同样是红本本,一结一离,概念截然相反。
结是得到,离是失去。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顾逸风的心是麻木的,反应一向敏锐的人此时慢了N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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