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吧?”
“没有!”纪明珠回答的干脆利落,她讨厌他时不时的虚与委蛇,忽冷忽热,这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跑来问她舒不舒服。
她舒不舒服,关他什么事。
这一声“没有”实在是中气十足,靳淮洲也不得不信了她确实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那蒋源来家里,是纯做客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足够让人浮想连篇。
又是沉默。
靳淮洲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问:“你生我气了么,没见你一面,就飞走了?我是想去你公司见一面再走的,但是…”
“但是”后面的话纪明珠一点也不想听,因为不听也知道是因为谁,她刚想阴阳两句,又不想他误会自己在吃醋而暗爽,她咬了咬嘴唇打断道:
“靳淮洲,你不用这样照顾我情绪,你知道,我们是联姻夫妻,我对这方面真的没什么诉求,更不会因为这个同你生气。”
又是沉默,纪明珠都想挂了。
电话里传来了散漫的声线,和平时一样的对什么都浑不在意的模样:“老婆,你不许见别的男人,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嗯?”
……
久未等到回答,靳淮洲又说:“老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