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联络了当地采药的药农,此次,我们三支整训小队将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同时夹击黑虎寨,确保除恶务尽。
“郑江,命你小队从南部出击,佯攻黑虎寨,若守卫松弛,亦可直接攻破大门。”
“赵丰、王铁,命你二人小队从东西位置出击,务必打开缺口。”
“谨遵总旗将令。”
“现在各小队整理装备,分发武器,所有人,酉时准时出发,不得迁延。”
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连续多日的晴天,在一阵阵狂风中,诉说着改变。
七点出发,按照武者的身体素质,一个时辰可以到达黑虎寨。
如果中途下雨,加之山间小道,到达时间至少需要推迟半个时辰,也就是10点左右,可以到达黑虎寨。
此时,暴雨欲来,空气沉甸甸地压着黑虎寨,黏腻得令人窒息。
乌云如厚重的墨汁,严严实实地浸透了整片天空,将星光与月华尽数吞噬。
山寨里却燃烧着另一种燥热,聚义厅里篝火噼啪作响。
粗瓷大碗撞击的声音、划拳嘶吼的笑骂声、酒坛子滚过泥地的咕噜声,混成一股浑浊喧嚣的巨浪,蛮横地冲撞着这悬崖峭壁的寂静边缘。
“喝!喝他娘的。”
王黑虎抹了一把络腮胡上淋漓的酒液,声音在嘈杂中炸开。
“这点儿猫尿就趴窝了?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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