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的身体晃了晃，眼看就要栽倒——

    总指挥使楚野的瞳孔骤然收缩。

    “小心！”

    楚野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陈锋。

    “小兄弟，你没事吧？”

    陈锋苍白着摇了摇头，却下意识地将手中捧着的勋章攥得更紧。

    玄甲卫总指挥使！这可是大人物！

    ...成功与否，可就看这最后一哆嗦了！

    楚野目光下落，直直地盯着陈锋手里捧着的九死血凰勋章。

    下一秒，楚野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是……

    陈岳的勋章？！

    恍惚间，这少年竟与记忆中那张染血的笑脸重叠。

    十八年前，那个扛着长枪为他杀出一条血路的男人，也是这样倔强地抿着嘴角……

    “像...太像了……”

    楚野深吸了一口气，紧张的双手竟在发抖。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个尘封多年的名字：

    “你...父亲……是陈岳？”

    陈锋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眼神呆滞，口中喃喃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