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蛊咬伤了,自己的脸就要没了。
“放心,这树高,一时半会的,它是爬不上来的。”
应鸦拍了拍一旁还没回过神的小羊羔,自然认为这是被吓到了。
“怕不怕火我是不知道,但是它们肯定不怕光。”
这下应鸦手上没螭蛊了,凉师爷才慢慢挪了过来。
“哟凉师爷,不继续吹吹风?欣赏一番风景?”
“我这可是没什么有趣小玩意。”
凉师爷恢复了以往的文雅稳重,嘴角挂上谦逊笑容,“这里情况不明,我们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安全。”
“那螭蛊可是活着的,我们是不是该转移路线了?”
“就像无邪小兄弟说的,从枝头荡过去,趴在岩壁上比较安全。”
凉师爷是没有继续往上爬的决心了,这平台就是一个分水岭,再往上就不好走了,中途还有雷,并不是一条懂事路。
“过——过去也简、简单,但、但谁去搭桥!”
老痒的视线,快划过无邪,落在凉师爷身上。
凉师爷在老痒视线看过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瑟缩一下,人躲到了应鸦身后。
奈何两人存在差异,凉师爷此番无疑是在画蛇添足。
“啧!
你——你这老头,一看就、就不行!”
目光移到了应鸦身上。
那穿着光鲜亮丽的“上流人士”
耸了耸肩,无声胜有声,迷茫而无辜。
“都听你的。”
“老痒,你可是我们四人中最厉害的人,自然是看你的。”
应鸦打出头炮,凉师爷也鼓足了勇气,打出第二炮。
“我老腿老腰的,不比你们年轻人。”
一老一瘦的,外形身形都极具欺骗性。
哪怕无邪知道这两人都能动,但是他现在还有一颗心,一颗良心。
“老痒,我们两个去!
让凉师爷和应老板盯着那些螭蛊。”
“以防螭蛊偷家!
包饺子!”
老痒还能说什么吗?只是一味的心中冷笑。
哼,等下就把这两人给甩了!
只要无邪比应死装先走,后续剧情会走得很顺的。
拿着绳子的无邪走得小心翼翼,他并没有轻视枝干。
枝干虽然较宽,但依旧有脚滑的可能性。
无邪将绳尾栓在上方青铜树枝分支上,这个方向是无邪特意挑选的,在这个方向上,青铜树和岩壁中间刚好有一个顶端较平的石笋。
中间有个缓冲地带,难度系数和危险系数会低一点。
两人干活,两人偷懒。
应鸦看着前面忙活的两人,又看看距离自己几步之远的老胳膊老腿。
“凉师爷,不去帮帮忙嘛?”
“你算是长辈,要小辈们跑东跑西的,不太好吧”
单独面对应鸦时,这人都难得装了,身形依旧是弯着的,但是那双眼是清傲的。
无言的视线盯上青年。
“凉师爷,你可别那样看着我。”
“我这人比较自恋的,我会认为自己的魅力无限大,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孩,上至两鬓白的垂暮老人。”
“嗯,我的道德感比较低,也就是没道德。”
“没道德的我,袖手旁观、白嫖劳动成果,那是很正常的行为。”
青年昂看着上方宛如腊肉的干尸,洞中没有流动的风,干尸静静的悬挂在树枝上,像极了献祭肉体的小可怜们。
螭蛊也是厉害,在这种阴气旺盛的地方,这些干尸硬是没成僵尸,怕是干尸体内的能量都被螭蛊吸取走了。
应鸦并没有在系统上查询有关螭蛊的信息资料。
主要是这螭蛊并不能吃,那些软骨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