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一扔,双手抓住撑在自己口中,想往里钻的软肉,往外扯着。”
青年的表情有点难为情了,似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太美妙的场景。
“哎真是个小可怜,说到这里时小可爱当场呕了半天,可见是留下了心理阴影。”
听故事的三人面上表情都不太美妙,看来都是想象力丰富的人。
“他当时来不及生理恶心,他连滚带爬的想远离尸堆,但是周围没有光亮,他摔了个大个头。”
“天还是站在他这边的,他摸到了一个手电筒,于是天亮了。”
“他现这里有二十几号人,他们的尸体被随意堆放着,唯一相同的点是他们脸上都有一个面具,人脸面具。”
“带着古老色彩的面具。”
“他现那面具是活的,应该他在地上现了一个爬行的面具,它拖着猩红的软肉爬向他,他知道自己被盯上,然后他就把这个东西踩碎了。”
“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第二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衣服。”
“那是和他一模一样的穿着,颈上也都带着相机,他趴在了那人的衣服,连身上的痣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空落落的心口,那人的胸腔被刨开了。”
“他开始撬动那人脸上的东西,终于他看见了那人的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那人身上甚至有着我自己一样的包,包中也有着一模一样的卡证。”
“他陷入癫狂之中,他怀疑自己是谁,他怀疑自己出现问题了,他浑浑噩噩的出去了。”
“出去后,他现自己仍旧是自己,脸是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其他人认识自己,但是他常梦见那个刨开胸膛的自己。”
“出去的半年后,他还是去了,他要搞清楚这一切。”
“他再次进入其中后,他现自己的精神不太对了,他很听见一些不存在的东西,他现自己有了能力,他很复制一切想要复制的东西。”
“他确定了,他是他,那个被刨开胸膛的人也是他。
前者是现在的他,后者是以前的他。”
“以前的他在濒死之时,复制出了另外一个自己,复制出了现在的他。”
“现在的他是以前的他,是以前的他的生命延续。”
“老痒、无邪、凉师爷,你们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应鸦问着三人,可是眼睛却只看着一人。
看着老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