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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对,果然三年前真有人活着出去了,那人为什么不自己来,反而要找一个不相干的人。
自己可是听出来了,这人大概是无家的人,要不然不可能一路上注意着无邪。
啧,等下事情更难办了。
得找一个机会,甩掉这两人。
不怀好意的眼神瞄上了畏畏缩缩的凉师爷和大大方方的应鸦。
老痒自认自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辈,不会去干掉这两个碍事的。
“对了,无邪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这地方可偏可偏了,我昼夜兼程才在短时间内赶到这里来的。”
“多亏我来的地方有个现成了盗洞,要不然我可进不来。”
应鸦的声音很缓,有种徐徐道来的故事感。
“应老板,这里还有盗洞呀?”
这是低沉的声音,一旁听着的凉师爷突然开口问道。
应鸦侧头看着凉师爷,目光很是不似很友爱,有点古怪。
“对呀,有的。”
“我之前不是说我雇主找了三年的朋友吗?你们猜这消息是谁给的?”
“三年前和雇主朋友一起探险的队友提供的。
那盗洞就是这个队友出山时挖的。”
“这个队友两年前就知道,我的雇主再找人了,但是始终没有冒头,直到今年才冒头出来。
说是我雇主才有道义,都出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放弃,着实是将他的一点良知唤醒了。”
四人都围走在大蟒保护圈中,一个手电光线照在四人中间,光晕亮了四人的下半身,四周环境太静谧了、太暗了,一种氛围就上去了。
故事会的氛围。
“老痒、无邪,我认为你们也能体会到我雇主的内心煎熬。
毕竟你俩也是有好朋友、好哥们的。”
“老痒,如果你是那个队友,你的良知会被唤醒吗?”
咕噜,老痒喉结滚动着,唇瓣有些干。
“你——你雇、雇主人挺——挺好的。”
大脑疯狂运转着,三年前那十七张脸快从脑海中划过。
他已经不确定哪些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死去了。
难怪自己觉得这个人古怪,从初见开始,他看自己的目光就不太对劲,他早就认出自己的脸了?
“哎对的,就是因为我的雇主人挺好的,所以那个队友编出了一个故事,那故事唬住了我可爱的雇主,所以我可爱的雇主并没有来。”
“他说,他·不·是·人。”
应鸦上半身猛得向前倾斜,声音压得极低,似是担心被什么人听见。
“对的,他说得很矛盾,一会说自己不是人,一会说自己是活人,疯疯癫癫的,可见三年前的探险中是遇到事了,人变得神经质了。”
“所以这人呀磁场太弱了、太混乱了,不适合进入深山老林、废弃山洞的。”
“他最终得出结论,自己是阴人,可以沟通阴阳两界。”
“这年头可是科技当道,我雇主一听,当即想将人赶出去!
雇主认为这人是奔着钱来的疯子。”
“并不相信这所谓的队友,毕竟没有实证,只靠一张嘴说。”
应鸦顿住了,转动着视线,像极了半路止语的说书先生,故事讲一半了,自然要看看观众的反应。
看反应,进行编撰。
“这队友头脑清醒了,他拿出了证据,那是一张照片,是从高处往下拍的照片。”
“照片的颜色很暗,大致可以看见一条巨蟒和六个人。
六人中的一个就是雇主朋友,这下子我雇主相信了他。”
“他面色古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部表情都无法控制,五官尤其狰狞。”
“他再三保证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