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识思考了一下:“四舍五入,你也没有。”
“相当冒犯的言辞。”
蕾娜塔这样说着,眉梢反而上扬了起来:“孤儿的感觉如何?”
“还行吧,蛮自在的。”宋识张开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有开心有不开心,我觉得开心的时候多一些。”
“看过你的档案,我记得是十五岁就被踢出了福利院,此后混迹社会?”
蕾娜塔扒开一圈藤蔓,大门嘎吱一下被推开。她走了进去,露出明晃晃的后背:“我比你要早些,我记得是八九岁?我厌烦了跟人抢豆子汤和面饼,恰好这家修道院的嬷嬷看中了我,想让我也成为一位光荣的修女。”
“农村修女到独断专行的审判官,你的职业生涯跨度还挺大。”
“是吗?好像是有一点。”
蕾娜塔似乎忘了一分钟前在做的事情,她踱步过庭院,花圃疯长着大大小小、说不清名字的植物,几朵斑点小花点缀在上面,成了破败修道院唯一的生机。
“你感兴趣吗?”
“挺有兴趣。”宋识同样走了进来,可他没有踱步,青年静静地站在庭院中央,好像将其分隔为两个世界:“慢慢详谈?”
“那还是长话短说。”
“嗯啊.唔.”蕾娜塔耐心想了一会:“修道院底下封印了一头灾孽,然后它找机会诱惑了一名预备修女,总之最后,恢复了一些力量的它封锁了修道院,让被困的我们自相残杀。”
“按照它当时的说法,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