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太阳吓跑了?”
周阳正在给黄瓜架搭凉棚,竹竿交叉着搭成三角形:“夏至日头长,影子最短,过了今天,白天就一天比一天短了。”他往凉棚上盖草席,“这黄瓜怕晒,得遮遮阴。”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日头:“家人们看!夏至的太阳!毒得能煎鸡蛋!三大爷说‘夏至不热,五谷不结’,这热天是好事!”
三大爷坐在树荫下,摇着大蒲扇,手里拿着块冰镇西瓜。“许大茂,别对着太阳拍,”他咬了口瓜,“小心把你手机镜头晒化了。快来帮我翻晒辣椒,潮了就不辣了。”
“您这辣椒比二大爷的脾气还辣,”许大茂放下手机,帮着翻辣椒串,“去年我偷吃一个,辣得喝了三瓢水。”
“那是你不经辣,”三大爷哼了声,“这辣椒得晒透了,冬天炖肉才香。”
傻柱推着辆三轮车进来,车上装着个大冬瓜,绿皮上带着白霜。“夏至吃冬瓜,清热。”他把冬瓜往石桌上一放,“张奶奶,今晚上炖冬瓜排骨汤,就着新烙的发面饼吃。”
张奶奶坐在廊下纳鞋底,线绳在冬瓜叶上蹭了蹭:“槐花,过来学穿针,这针眼得对着光,不然穿不进去。”
槐花捏着线头戳了半天,急得直跺脚:“奶奶,线总跑偏!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信号,时断时续。”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块凉毛巾,搭在额头:“我刚听广播,说今儿白天最长,有十四个小时。年轻时在农场,夏至这天能割两亩麦,现在坐这儿都嫌热。”
槐花跑过去,给李爷爷递了块西瓜:“爷爷,吃块瓜就不热了。周爷爷说西瓜是‘天然冰窖’。”
李爷爷咬了口瓜,汁水顺着嘴角流:“比冰棍还解渴。你张奶奶年轻时,夏至总给我做西瓜酱,能吃一整年。”
中午的饭桌上,冬瓜排骨汤冒着热气,汤面上漂着层油花。傻柱往张奶奶碗里舀汤:“您多吃点冬瓜,炖得烂,好消化。”
张奶奶喝着汤点头:“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冬瓜强。那时候夏至能吃上冬瓜,得等菜农进城,哪像现在,傻柱说炖就炖。”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冬瓜五毛一斤,排骨三十,这锅汤成本三十五,傻柱卖五十,赚十五。”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肉用的姜片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黄瓜架买竹竿。”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汤炖得鲜,值这个价。”
下午,日头更毒了,院里的狗趴在凉棚下,舌头伸得老长。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黄瓜花:“家人们看!夏至的黄瓜花!黄灿灿的像小喇叭!周爷爷说过两天就能结小黄瓜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