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落叶,镜头对着那片梧桐叶:“家人们看!立秋的第一片落叶!老纪说这叫‘一叶知秋’,过两天就该凉快了。”
三大爷在给波斯菊收籽,把干枯的花头掐下来,装进小布袋里。“许大茂,别拍叶子了,”他晃了晃布袋,“快来拍我的花籽!‘星空’品种,明年种出来还是紫莹莹的,十块钱一包,买三送一。”
“您这是趁火打劫,”许大茂放下手机,“去年才五块钱一包。”
“今年的籽饱满,”三大爷哼了声,“一分价钱一分货。”
傻柱推着小推车从胡同口进来,车上装着刚买的秋桃,粉嘟嘟的,带着绒毛。“立秋吃秋桃,不生病,”他往石桌上倒,“张奶奶,您尝尝这桃,甜得很。”
张奶奶拄着拐杖过来,拿起个桃闻了闻:“真香,比我年轻时在乡下摘的还香。那时候立秋能吃上桃就不错了,哪像现在,傻柱天天买新鲜水果。”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个小扇子,扇面上画着菊花。“我刚听广播,说今儿要贴秋膘,”他指着傻柱的推车,“你买肉了吗?”
“买了!”傻柱往厨房走,“五花肉、排骨,晚上炖肉,给大伙贴秋膘!”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做了红烧肉、炖排骨,还有炒青菜,油光锃亮的,看着就有食欲。“张奶奶,您多吃点排骨,”傻柱往她碗里夹,“炖得烂,补钙。”
张奶奶咬了口排骨,香得直点头:“比我年轻时在合作社买的排骨强多了。那时候肉票金贵,一年就过年能吃上回,现在倒好,傻柱三天两头炖肉,我这牙都快惯坏了。”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排骨四十块一斤,这盆三斤,加调料,成本一百三十,傻柱卖一百八,赚五十。”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肉用的煤气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秋桃付账。”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下次办贴秋膘节,定价得合理。”
下午,日头不那么毒了,院里的人都在葡萄架下聊天。槐花趴在李爷爷的轮椅旁,看他手里的旧照片。“这是您和张奶奶年轻时啊?”她指着张黑白照片,“真好看!”
李爷爷摸着照片笑:“那时候在部队,立秋都在训练场,比这凉快多了,背着三十斤的装备跑五公里,回来浑身都能拧出水。”他指着另一张,“这是你张奶奶,那时候她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总偷偷给我留紧俏货。”
张奶奶端着秋桃过来,听见了笑:“还说呢,留的红糖被主任发现,扣了我半个月工资。”
“后来不就嫁给你了?”李爷爷握住她的手,“扣得值。”
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立秋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