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她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权衡,又像是在审视秦洛的诚意。
终于,她脸上露出一个温和而坚定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秦董既然开了这个口,又是为了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这活儿,我接了。”
她语气平和,却蕴含着强大的自信。
“三个月。不敢说让她脱胎换骨,但让她在台上站得更稳,唱得更亮,焕然一新,这点把握,老身还是有的。”
秦洛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笑意,端起酒杯。
“那就有劳倪老师了。我替洛溪,多谢您。”
两只水晶杯在空中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微响。
一场关乎萧若溪未来的“雕琢”,就在这觥筹交错间定了下来。
后台的喧嚣与前台的光鲜截然不同。
空气里混杂着发胶、香水和汗水的味道,人来人往,步履匆匆。
萧若溪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相对安静的艺人休息区走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大口喘着气。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疯狂地擂鼓,后背的衣料紧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黏腻.刚才在台上,她紧张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