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迎来大败,
康居联合杞国对其进行了夹击,以至于匈奴人丧失了大量的草场和牛羊。
元气大伤。
窦宪勒石燕然的事情,更是如同那些散落于伤口上的盐粒,伤害不大,却着实让匈奴人疼的呲牙咧嘴。
是故,
他们又生出了润向更西方的想法。
毕竟很多事情,只要做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何况匈奴人本就逐水草而居,对迁移并不排斥。
“那就走吧!”
“走到更远的地方去,走到更西方的地方去!”
单于和自己的亲信们商议了几次,最终下定了决心。
就这样,
他们的帐篷被拆下,他们的牛羊被驱赶。
源于东方的牧民再次骑上了自己的马匹,以失败者的身份,踏上的新的由东向西之路。
马匹跑的很快,
沿着较北的路线走,更是没有什么人会阻挡这支迁移的族群。
他们跨过了那片因位于大陆深处,而水质盐涩的海,
又跨过了更西边的,那比前者还要广阔的里海。
当匈奴人的脚步再次停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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