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何博于是笑了起来,提高了声音问赵裕:
“你的《咏鹅》憋出来剩下的三句了吗?”
白鹅被放下了,赵裕也消失在了船上。
只有刘义容的笑声传了回来,作为回答。
船首推开一层又一层的波纹,
太阳落下又升起。
新的一天便开始,
新的时代也即将跟着到来。
世人对此,又会是何种情态呢?
反正今汉复立以来,最尊贵的外戚窦宪是很不高兴的。
一路平推到燕然地区的窦宪指着面前平坦的山体,恼怒的说道:
“是谁先我一步,在这上面绘制了图画!”
他本想在此刻石勒功,谁曾想看中的留笔之处,却是被别人给提前占据了。
手下自然也想不明白,
这荒野蛮夷之地,怎么还会有人,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在山体上画小儿图。
还一口气画这么多,把山体都给占满了。
“磨损再去刻字,实在耗费时间,还是寻找一处新地方吧!”
窦宪的侄儿上前劝告。
想要的战果已经取得,他实在不想在漠北这样的地方多待一个时